她原本也不觉得这种区别有什么,直至霍氏陷入岌岌可危的境地时——
她崇(chóng )敬着霍靳(jìn )西,学习着霍靳西,不断地想要朝霍靳西靠近,想跟他一样,成为霍氏不可或缺的人(rén )物。
可是(shì )连他都记不太清的痛楚,又何须她分担。
是啊。霍潇潇说,高中毕业之后,他就去了(le )德国,而(ér )且是被二哥送出去的。
那一天对她而言,实在是过于惨烈与遗憾,以至于她根本不愿(yuàn )意回想。
霍靳南不由得按了按额头,那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?
好。霍靳西回答了一句,随后道(dào ),现在可(kě )以睡了?
……